第(1/3)页 四大家族的人听张遂这么一介绍,一个个暗道不好。 他们都不知道,甄家竟然还藏着一个原并州牧的弟子! 田丰打量着张遂,问道:“你说你是丁建阳的弟子?那丁建阳教了你甚?” 张遂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:“先生并没有亲自教我什么。” “当初他看我孤苦,但是聪慧,想要亲自教我来着。” “但是恰逢大将军招募他进京。” “所以,他仓促留了些竹简书籍给我,然后匆匆离去。” “他约我将来见面。” “后来,他却再也没有回来。” “不过,我根据他留下来的那些竹简书籍学了一些东西。” “比如识文断字。” “比如绘画。” 田丰怀疑道:“你露一手看看?” 张遂一边从腰间掏出匕首,在地上画起了田丰的肖像,一边道:“当时先生收我为弟子时,我还不认得字,因此,先生教我学写人名开始。” “只是,我还没有学会,他就走了。” “我记得的人名,譬如有吕布吕奉先。” “张辽张文远。” “张杨张稚叔。” 田丰:“.” 这个男人,娓娓道来,的确像是和丁原有些往来的。 一般人,也很难知道原并州牧丁原有这三名将领。 让田丰越发确认了一些的是,虽然眼前的男人的绘画技巧有些异于常人,却的确是有的。 经过他用匕首在地上随意画了那么几画,一个和他有些相像的人头面向就展现出来,惟妙惟肖,栩栩如生。 制止张遂继续画下去,田丰问道:“你真没有受到丁建阳亲自教导?” 张遂嗯了一声道:“先生说,做人要诚信,我的确没有。” 田丰看着画像,又看向张遂,看向张遂身旁的二公子甄俨。 看着张遂神情淡定,而二公子甄俨不敢抬头,腿脚发抖,田丰点了点头。 只能说,没落的甄家和丁建阳还是有很大区别的。 田丰下马来,继续问道:“那你现在在——” 张遂道:“之前雁门关动乱,守将打开城门,引鲜卑等胡人入城。” “我只能跟着老乡流落到无极县。” 看向身旁的二公子甄俨,张遂道:“幸得夫人和二公子相助,我才有了落脚之地。如今,甄家让我做主记,帮忙处理一些事情。” 田丰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。 丁建阳的弟子。 却没有亲自教过。 的确有些能力,却不能说是丁建阳的功劳。 只能说,有些知遇之恩。 而且,如今是甄家的下人。 这样怜惜他有点小才华都没有办法。 自己也不能越过甄家带走他。 田丰朝张遂身后的阵列努了努嘴道:“这千人是甚情况?” 刘强忙上来道:“这些都是刁民——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