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张遂带着大乔跟着糜贞走进去,穿过店铺大厅,进入深处的房间。 糜贞站在案几边上,背对着张遂,哽咽道:“你们自己找个位置坐下,我待会再说。” 张遂给大乔找了个支踵,一个蒲团,让大乔坐下,他自己则直接坐在案几上。 糜贞哭了好一会儿,才转过头,通红着眼睛,给张遂和大乔各自倒了一杯热茶道:“我大哥,前几天收到刘玄德寄来的信,说他去了荆州南阳,找我大哥支援一点钱资。” “那刘玄德想要在南阳寻找名士辅佐。” “但是,没有钱资,总不能空手过去。” “所以,他让我大哥资助一些。” “信上,也告诉我大哥和二哥,我和他的婚姻全凭我自己做主。” “我糜家,哪里还有钱资?” “之前刘玄德在广陵大败于袁术,我两位兄长倾尽家资,所有部曲都给了出去,想要帮他东山再起。” “我糜家堂堂徐州首富,被折腾到如今身无分文。” “只有在东海本地的一些产业,能够值几个钱?” “我大哥打主意打到我头上,让我将父母留给我的嫁妆也卖了,兑换成钱资,他好送去南阳给那刘玄德。” “她娘的都疯了!” “以前他要这么做,我可以理解他想借助刘玄德的徐州牧之位,让我糜家从商人向世家大族迈进。” “可刘玄德何种人?” “战乱之时,抛妻弃子!” “他的儿子都死了这么久!” “他的妾甘氏一个人在下邳这么久了!” “他都不曾派人问过一句!” “这就是你坐镇徐州,你还有仁德,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。” “否则,甘氏早就被凌辱了!” “这样的人,何德何能让我糜家如此不顾一切?” “如今,他去了南阳。” “南阳可是刘表的地盘。” “荆州在刘表的治理下,不能说大富大贵,可却也当得起‘国泰民安’四个字。” “刘玄德去那里,能够有何作为?” “我大哥还想用我糜家最后一点钱资,用我的嫁妆给刘玄德铺路?” “干脆让我去死好了!” 说到这里,糜贞怒极反笑,眼泪大颗大颗砸落下来道:“我倒是高估我两位兄长了。” “如果能够得到我的嫁妆,家里那点钱资,在他们眼里,我糜贞死不死的,都无所谓了!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