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到听李儒这么说,有些头皮发麻道:“李军师这计策,太复杂了吧?就不怕其中一些步骤出现偏差,甚至完全相反的局面?” 李儒停下拍打圆鼓鼓的腹部,得意道:“这算甚复杂?” “我给的这计策,都是根据各方的利益而考量的。” “这个世道,任何人和关系都不是可靠的。” “唯有利益,才是永恒。” “只要抓住关键利益,自有大儒为你辩经。” 陈到又道:“我不信。就说你让那荆州次子毒杀荆州牧,这是人会干得出来的事情?” “那可是亲生父亲。” “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 “荆州牧的存在,才让荆州牧次子能够过上如今的好日子。” 李儒挑了挑眉,戏谑道:“自古以来,为权力而父子相杀的局面,还少?” “赵武灵王禅位于赵惠文王,沙丘宫变,赵武灵王饿死于沙丘宫。” “齐桓公称霸朝野,却病逝床榻,尸骨生疽,子女无人问津。 “权势面前,哪有甚父子情深?” “而且,荆州牧次子明显没有任何优势继承荆州牧衣钵。” “他自己必然也知道。” “然,面领着权势的诱惑,没有几个人能够意识到自己不值得,只会觉得命运不公,要逆天改命。” “此,皆人之劣根性。” 陈到沉着脸,还要反驳。 张遂打断陈到道:“好了,这个没什么争的。” “世上没有任何计策天衣无缝,可也不是任何人都聪明,会窥探到计策里的漏洞。” “就按照李军师说的做。” 李儒忙朝张遂行了一礼道:“喏!” 张遂拍了拍李儒的肩膀道:“失败了算我的,成功了算你的,无需太过纠结。” “至于那个人选,这段时间我们再慢慢找。” “荆州其实人才极多。” 李儒应了一声。 张遂这才示意大家去睡觉。 他也得去睡觉了。 从夏口到襄阳,一路颠簸不说,他今天还没有休息。 张遂一觉睡到第二天大早上。 张遂爬起来,穿好衣服,打开房门,外面飘洒着鹅毛般的大雪。 两个丫鬟穿着厚重的衣裳,正端着热汤在门后站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