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贺莜蝉一边低声诉说,一边捏着帕子轻拭脸上的泪水,看上去便似受了极大冤屈一般! 若是换做以前,司骏山定会信她几分。 可如今,他将自家闺女看的似眼珠子一般,哪里肯听那不相干之人的话? 他怒斥道: “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,还怎好说自己是一片好心? 我自己女儿的婚事,又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? 即便是你母亲,她一个外嫁之人,还做不来我司骏山女儿的主儿! 更何况,此婚事,是当今皇上亲口定下,你当你是谁? 如此大逆不道,还敢妄议朝政? 如今被张公公撞见,我是管不得此事,你自求多福吧!” 一听这话,那一直装晕的司骏鸿哎哟一声,悠悠转醒过来。 贺莜蝉扶着她跪正,抽泣道: “母亲,您可好些了? 您快与舅舅说说,他怕是误会了咱们之前为二妹妹辛苦的谋划! 我就说此事行不通,还非要豁出去我一辈子的幸福,如今可倒好,惹来一身腥。” 司骏鸿佯装还有些头晕的扶了扶头,对那司骏山说道: “二弟,你们这是做什么? 我是星儿的亲姑母,心疼她没有母亲照顾,才想帮她筹划! 你怕是忘了你幼时,我是如何为你筹谋的了?” 司骏山闻言,正要驳斥,却听得一旁的司槿衡青涩的开口道: “姑母此言差矣,您当年为父亲筹谋,是因为祖母难以顾及父亲。 而如今,二姐姐虽没了娘亲,却还有父亲在,您此番是否越界了? 若按您所说,此举是为二姐姐筹谋,那不防,也叫父亲给表姐筹谋一门好亲事。 就比如,咱们府上管家的儿子。 父亲总是夸他,为人敦厚又上进,如今都能替父亲打理外面几个庄子铺子之事! 想来,日后定能让表姐过上安稳日子! 您说可好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