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齐南澈将脚下的一块碎瓷片猛地一踢,怒骂道: “怎么?本王没能叫你快活是吗? 还是说你这副肮脏的身子,竟还想着为齐墨离守着?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,你有县主半分的姿色吗?真是恬不知耻的贱妇!” 那碎瓷片被齐南澈踢飞,却正好砸到了叶宛儿的小腿处! 叶宛儿看着裤腿被渗出的血迹染红,面无表情的将那碎瓷片拔了出来,扔到地上,说道: “我不是为他守身,只是单纯的嫌你脏!” 她如今也算是看明白了,这天下男子都是薄情寡性之人! 齐墨离是,齐南澈更是! 没一个好东西! 齐南澈闻言,便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! 他抄起一根画轴,便朝着叶宛儿身上砸去! 叶宛儿却是躲都没躲,被那画轴砸的头破血流,血顺着额头流到了眼皮处,看上去很是渗人! 侍女巧珠见状,忙上前扶住踉跄着后退两步的叶宛儿,劝解道: “王妃,您这是何苦呢! 王爷正在气头上,您何苦要与他对着来?” 巧珠虽心疼自家小姐,却并赞同她的做法。 墨膺王当年本就严词拒绝了老太傅的提亲,可自家小姐却自欺欺人这么多年。 就连当时对她一心一意的鸿辉世子,小姐都懒得多看一眼。 如今,墨膺王有了心上人,而鸿辉世子也与之断了来往。 那便好生与王爷过日子,不好吗? 还偏生去弄那劳什子催来月信的药,以此来拒绝王爷,这任由哪家夫君能忍受? 还有今日,为何要去招惹那安平县主,这不是自讨苦吃,又是什么? 可她终归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小侍女,怎敢将这话说给王妃听? 叶宛儿唇角一勾,伸手将脸上的血抹掉,笑着说道: “我说错了吗? 王爷那腌臜地方,都不知与多少女子有染过,难道还不脏? 如今,你看不惯我,我也看不上你,为何要互相折磨? 要么,你将我打死,要么,你给我一纸休书,自此两不相干!” 额间鲜红的血迹,配上她一脸的冷笑,着实让齐南澈心中一惊! 他怒喝道: “叶宛儿,你休想! 你当初为了爬上本王的床,绞尽脑汁在中秋宫宴闹了那一出戏,如今想走便走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