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贺严没有做声,只盯着酒杯里晃动地液体,眯了眯双眸。 他一夜未归。 清晨。 时羡从卧室里出来时,贺严已经穿戴整齐,在餐桌前边看邮件边喝黑咖了。 这是他的习惯。 时羡说过很多次,吃饭看这些不好,会把看的东西一起吃下去。 以往他都是笑着收起平板,满含宠溺玩闹着说:我家羡羡怎么又变啰嗦了呀。 但今天,她一句话都没说。 还特意换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。 瞧她躲自己跟躲瘟疫一样,贺严本就不舒展的眉心拧地更紧了。 邮件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看的他心烦,索性关了平板,丢到一旁,端起咖啡轻抿。 时羡吃完一个煎蛋,抬头看了看表,没什么起伏地开了口,“九点去民政局,有时间吗?” 贺严一口黑咖卡在喉头,呛得他压着气咳了几声。 时羡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,下意识替他抽出几张纸递过去。 正当贺严想接过来的时候,她却忽然收了手,又将抽纸塞了回去。 马上要离婚了,这些事轮不到她来做。 贺严无语极了。 深怨她一眼,自己伸直了长臂揪出抽纸,又咳了几下才将那口气缓过来。 边整理领带边道:“离婚没有那么简单,单是财产分割这一条,就需要忙几天了。” “属于贺氏的,我一样不要,至于别的……” 时羡环视了一圈现在住的别墅,“这个房子是婚后买的,你不缺住的地方,就留给我吧,我不会开车,所以不要车子,存款的话……我也不知道婚后有多少,你看着给就行。” “你倒是分得快。” 贺严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,“这些东西不是口头说说就行的,要落实到白纸黑字,不管怎么说,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,我名下的财产于情于理都该有你一半,而且,你昨天提的太急,公司上午要谈一个合作,上亿的买卖,我不能缺席。” 总而言之一句话:今天去不了。 更何况上亿的买卖,如果砸了,把整个时家拆吧拆吧卖了也赔不起。 她那个见利忘义的爹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。 时羡只好退了一步,“那就明天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