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郑朝宗快步走出帐篷,气冲冲地,并未向易惜儿交代只言片语。 易惜儿只道郑朝宗是去筹谋怎么偷安馥珮制药的法子了。 怎知郑朝宗其实是被她气走的,她与抗时疫药失之交臂。 郑朝宗这一走,就再也没有回来了。 易惜儿身边的一个老嬷嬷在帐篷内来来回回地踱步,“安氏这是以为自己手中有药,就可以拿捏我们了,她骄傲地都忘记自己是蔡状元的妻子了。” 易惜儿在床边支着脑袋,眉头紧锁,“是啊,跟没有文化的人讲不通道理。” 这个老嬷嬷是易惜儿的乳娘,看到易惜儿这个样子,心疼得不得了,“小姐,你先自己放宽心,气多了伤身。到最后,她不敢不给药的。” 她在帐篷帘子后面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番,然后掀开帘子出去了。 “小姐,你在这陪着状元公,我去看看就来。” ------ 另一边,安馥珮舒舒服服地呆在她的超级豪华大帐篷里面,躺在舒软的榻上,很快就睡着了。 她的睡相并不安稳,一边的手和脚都露在外面,把棉被卷成一团,当成抱抱熊那样抱着。 宽松的袖子自然上卷,修长的手臂,有半截露在外面,肌肤在帐篷透进来的阳光映照下,瓷白瓷白的。 幸而帐篷中生着炭火,所以里面很暖和,安馥珮冻不着。 突然------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