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馥珮此时有些后悔,这时候是秋冬之交,风太冷了,而且她没睡饱,又困。 走夜路,还是很辛苦的。 安馥珮不免感到郁闷,“为了蔡思源这个狗杂碎,我还得半夜三更赶路,真是见了大鬼了。” 泽王转头看看她,“才不是为了蔡思源,是为了我们自己。”他向她伸出手,将安馥珮拉到他自己的马上,将她抱在怀里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安安,你要是觉得困,就在本王的怀里睡会儿吧。” 炼乳似的月光洒落在路边。 安馥珮娇小的身躯陷在泽王宽大的怀抱里,只觉得又温暖又舒适,过不了多会,打着呵欠,竟真的窝在他怀里睡着了。 这一睡,直到次日晨,天放亮了。 彼时,到了一个小镇上,泽王找了一家旅店,要了个房间,睡了半天,到中午时分醒来,吃罢了中饭,然后继续赶路。 两个人,两匹马,并肩快跑在官道上,可安馥珮总想起昨夜窝在泽王的怀抱里,真是太温暖,太舒适了。 安馥珮贪恋这份温暖,便觉得自己骑马可真太辛苦,而且也太无趣了。 不过,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让泽王抱她,想了想,索性身子一歪,从马上摔了下去。 这一摔,刚好摔在路边的草堆里。 泽王几乎是同一瞬间,从马上跳了下来,跑到安馥珮身边,“安安,你怎么了?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的?摔到哪里了?” 看他脸色苍白,额头冒着冷汗的样子,安馥珮嘴角抽了抽,略感歉疚,咬咬牙,继续装:“脚好痛。” 泽王脱了安馥珮的鞋子,看看她光洁白润的脚,不红也不肿,叹了一口气,“看来是内伤了。” 安馥珮点头:“内伤。” “伤得好严重。” “是啊,好严重,严重地站也站不起来了。” 泽王倒也没说别的什么,抱了安馥珮站起来,一跃上了马。 这之后,便是泽王抱着安馥珮,一路往前走。 安馥珮不知道泽王是没看破自己的心机,还是看破了没说破,总而言之,躲在泽王的怀里,那真是太舒服了,安馥珮一会儿摸摸泽王的胸肌,一会儿掐一把泽王的腰。一路风光不要太旖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