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念头一起,菱辞猛地站起身,眼中闪过一丝荒诞的试探。 她快步走到妆奁旁,抄起一把闪着寒光的金剪。 “我…我可要自尽了!”她故意拔高声音,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喊道,手腕作势就要用力划下。 屋内静得能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,除了暮色更深,别无他物落下。 “……啧。”菱辞放下剪刀,撇了撇嘴,“看来不对。” 她不死心,目光又瞥向房梁。 她扯下一段素色纱锻,搬来一张圆凳,动作麻利地将纱锻甩上横梁,打了个结实的结。 她甚至踮起脚,将脖颈虚套进环扣里。 “我要上吊了!救命啊!没人管我就要死在这儿了!” 这次她的声音更大,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意味。 回应她的,依旧是满室寂静,只有窗外归巢的鸟,无端叫了几声。 菱辞:…… 就在菱辞准备放弃这略显愚蠢的测试,从凳子上跳下来时—— “砰!” 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,发出一声闷响。 来人正是新科状元郎,肖愈。 他一身簇新的绯色状元袍还未换下,金线绣制的祥云瑞兽闪着矜贵的光,衬得他面如冠玉,意气风发。 只是此刻,他脸上带着一片铁青的阴沉。 “菱辞!你疯了不成!”肖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惊诧,他几步抢上前,动作粗暴地将菱辞从凳子上拽了下来。 那力道之大,让菱辞踉跄了一下才站稳。 肖愈那阴沉的神色如同冰面裂开一道缝。“你这是做什么?!” 他的声音刻意压低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,“就因为我今日游街时,未曾当众与你相认,你便如此想不开,要寻死觅活?阿辞,你从前最是知书达理,如今怎变得这般任性胡闹!传出去,我这新科状元的颜面何存?肖府的脸面往哪搁?” 他字字句句,不离“状元”与“颜面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