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动作,甚至带着一丝……解脱般的轻松? 菱辞坐在马车里,听着外面魏鸢“痛苦”的呻吟和肖愈焦急的安抚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 作吧,使劲作。她甚至要感谢魏鸢这朵黑心白莲及时出手,把渣男这块黏人的狗皮膏药拖走了,省了她一路上的恶心反胃。 马车在略显凝滞的气氛中启动,缓缓驶向那象征着无上权力与荣耀的皇宫。 宫门外,早已排起了长龙。 各府车驾按照品级和到达顺序,在宫人的引导下依次停靠,等候唱名入宫。 朱红的宫墙巍峨高耸,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,身着明光铠的禁军侍卫如同雕塑般肃立,处处彰显着皇权的威严与森严的等级。 状元府的马车甫一出现,便立刻吸引了无数道目光。 新科状元,天子门生,正是风头最劲的时候。 肖愈的马车先行抵达宫门前的下车区域。 车停稳,肖愈率先一步跨下车辕。 他身披大红状元袍,头戴乌纱帽,身姿挺拔,意气风发,瞬间成为全场焦点。 他并未立刻前行,而是极其自然地转身,极其体贴地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随后下车的魏鸢。 那动作,轻柔、专注,紧接着,他又回身,将跟在魏鸢身后的肖无邪抱了下来,轻轻放在地上。 三人站在一起,这一幕,在宫门口这方汇聚了无数精明目光的天地里,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。 “快看!状元郎对夫人真是体贴入微啊!”有年轻的官员低声赞叹,语气里满是艳羡。 “是啊是啊,亲自搀扶,还抱着孩子,这等温柔细致,实属难得。”旁边立刻有人附和。 然而,这羡慕的声音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打断。 几位携着正室夫人前来的中年官员,腰间玉带紧绷,脸上堆着官场惯有的圆滑笑容,此刻却明显感觉到身旁投来的、带着冰棱的目光。 他们的夫人,或是端庄持重,或是精明外露,此刻都忍不住狠狠剜了自家夫君一眼,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酸意和不满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