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家在哪儿?”探春揪心的问。 “峡山外头的五步町……莫非几位会医术?”男人似乎是看到希望的苗子,连忙问起来。 林宴还没回答,便听孙景晟道了句:“玉哥,景兄昏死过去了!” 带着一头的恍然,林宴上前去查看,才发现景宴袖子之下的手臂上沾满鲜血! 仔细观察,他的衣服被划破好多口子,血流不止! “你们再不走的话,黄沙一来就走不了了。”男人说。 众人闻言抬头一看,峡谷上头又起了风。 “扶他上车,先出了峡山再说。”吩咐来去完毕,林宴又叫孙景晟整顿队伍。 见柳枝过来,连忙问:“控制住了?” 柳枝点头,摊开手将密封的交给林宴:“剩余的子体一只不少都在这里面了,姑娘千万收好,否则第一个伤着的是自己。” 看过瓶子里黑乎乎的一片,林宴头皮立刻又麻了半边:“多谢,你的车子上还能挤下么?我把卷子他们两个塞过去,景兄受伤了,我得赶紧治疗。” “完全可以,这边还有两匹好马,我能骑,让她们过去吧。”柳枝笑说。 重新启程的车子上,林宴打开无菌手术室,褪去景宴上衣给他清创。 他每一道伤口都很深。 景宴是和孙景晟两人单独被围攻的,对付他们两个人最少也有五十个。 孙景晟的身躯不比普通凡人,受伤愈合的是非常快的,所以战斗力也持续在线。 景宴就不一样了。 “嗯……” 背对着林宴的人一声闷哼,让她明白他其实早醒了。 “阿宴抱歉,这个过程是会很痛。”林宴轻轻的说,手上动作也更缓。 她担心马车颠簸让自己失手伤着对方。 景宴没有回答。 林宴则说:“下次受伤,需要第一时间知会我,再不能这样硬撑着。伤口感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 对方仍旧不理。 自从前天晚上出发之后,景宴就开始刻意疏远,林宴察觉的到。 “水御又打你了?”她试探着问。 景宴却别过头去道了句:“男女授受不亲,姑娘快点吧。” 经过他这么一句话,林宴大梦初醒。 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很保守的,现代医生主张的“不分性别都是病人”这个理念,是行不通的。 想到这里林宴连忙道歉:“我知道了,不好意思。我暂且给你止血,简单包扎一下,等到了五步町,让孙大哥或者来去帮你上药吧。” 正说着,景宴爬起来,坐端正将上身的衣服整个脱下,两手撑在腿上,脸色平淡又苍白:“该前面了。” 林宴立刻照做。 她半蹲在景宴面前,手上动作又轻又快,在马车颠簸之前,她总能适当的停下来。 “阿宴的伤口每一个都需要缝合,你真的不用我帮吗?” 再看一眼他胸前的一条刀痕,林宴于心不忍。 如果不缝合,想要不感染就得时时刻刻保持无菌环境,且不停的换药才能愈合。 可现在的环境条件根本不允许。 潞州大旱,又有吃同类的现象,瘟疫也难以克制,更别说到了富州那个阿尔德病毒横行的瘟疫窝子里。 稍不留神就能把小命搭进去。 景宴不说话。 哪怕林宴担心再多也是惘然。 忍无可忍的林宴抬头直视着眼前人便说: “不管是谁伤害了你,只要你告诉我,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报仇,你这样憋着也就罢了,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?” 她生平除了坏蛋巫医,最讨厌的就是不配合治疗的病患! 景宴始终盯着她的眼睛。 他觉得明亮又温暖。 在他的生长环境里,林宴这双清澈的眼睛是第一个出现的。 确定景宴是铁了心置气,林宴索性不再问他的意见,拿出试毒针给他的上身神经打了麻药,拿出医用缝合针线就开始缝合伤口。 似乎是被先入为主的观念影响,林宴再次看向对方锁骨底下十个一模一样的疤痕时,更觉得水御惹人厌恶。 她先前听周雅说过,关于景宴替水御挨了十根烙铁钉的事。 转念,林宴脑子里冒出来个想法。 在迅速缝合这个最严重的伤口后,林宴拿出祛疤膏涂在景宴那十个疤痕上头。 接着才对第二个比较严重的伤口进行缝合。 “我的眼睛里告诉你不配合治疗的下场是什么了吗?”林宴没抬头。 她没指望景宴跟自己说什么话。 “姑娘对王爷,是什么感觉?”景宴问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