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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空戒……”看到师弟正焦急地望着自己，空海笑了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你……你起来，咱们回飞龙寺！”空戒内心的苦楚无以言表，只能拉着空海，想用蛮力将他背起，将他带回去。“你会没事的，对了，吴兄！吴兄你不是懂医术吗？求求你，求求你救救我师兄！你要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！”说完，努力将空海拖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没用的，他那是被夺舍，体内的经脉早就被死气侵蚀，坏死了，除非是炼虚境的大能固化元气然后护他经脉，可这世上，炼虚境的大能又有几个？就算找到了，恐怕也不一定能救活他。”

    空戒那粗糙的脸上满是悲痛，而身边的空海却尽力将他推开。

    “空戒！”只听空海开口说道，“不要白费力气了，我已自知时日无多，更知自己罪孽深重，若还想着苟活，恐怕连佛祖都不能宽恕我了！”空海说道。

    空戒听愣了，缓缓地，将空海放下。

    “空戒……错的终究是我，就让我，去认清楚那些罪吧！”说完，将脖子上的一串佛珠取下，交到空戒手中，说道：“师傅要我们追回的典籍被邪教徒变成了一颗佛珠，我已无气力，但相信你们能变回来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梅城，提刑司衙门。

    “空海，你可还有何时隐瞒？”宋巩坐于高堂，审问着台下的空海。

    周非凡他们并没用来。那些死者的家属就站在旁边，满目仇恨，一个长相美艳的夫人还大喊着：“你放*屁！我家老爷根本没杀人！之前的原配就是自杀而亡的！你个妖僧！妖僧！”喊着喊着，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是非善恶已不重要了，历经罪恶，方知罪恶，罪人空海，自知罪孽深重，我佛难恕，如今别无他求，只求正法。”空海跪在地上，双手和十，他的面色青中泛白，懂中医的都看得出那是将亡之像。

    宋巩起身，从案桌的一个竹筒里抽出一块木牌子丢了下去。

    那木牌涂着赭红色的漆，上面只写着一个“斩”字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梅城茶馆内，台上。

    “有道是善恶需分辨，正邪自清浊，话说天地之间，原本混沌不清，乾坤未定，古神盘古，一斧开之，大家都知道，那盘古的躯体都化为了山川海岳，而盘古的心……大家可知化为何物？”

    台下之人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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