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根本不能劳动,就连生火做饭都得我去做。我那傻小叔子只会放牧,其他的什么也不会。 可是5年前她又怀孕了,又生下了一个儿子。本来生了儿子应该是高兴的事,可是这一负担使他们的生活更加困难了。 我丈夫3年前年又病逝了,我又这么大岁数了。儿子在北京打工一年也不回来一回,两个‘女’儿都嫁到很远地方了,她俩也帮不上什么忙。 他们家过得很苦,本来儿子儿媳‘妇’接我去北京,可是我考虑到小叔子一家的情况,我就没去。 去年冬天冷,火炉又不好烧,不是我到他家看看,他们四口就冻死了\\ 完,老‘妇’人呜呜\\哭了起来,她再也讲不下去了。 海额尔听着这些,眼泪也模糊了眼睛。海额尔抹抹眼泪:\u201别哭,不管她是不是报纸上的老丫,我们都会帮助她的。 此时,海额尔感到老‘妇’人讲的这个‘女’人应该是老丫,她还没死。他认为这一消息十分重,这个故事还没等在问个详细,几步之遥的主编办公室他都没过去,想都没想就拨了主编的电话。 楼上的主编,听到海额尔的汇报也很‘激’动,疾步下楼。 到了楼下,主编又问了老‘妇’人一遍,老‘妇’人又复述一遍\\ 主编听完,也觉得很像,当即对海额尔:让才子立即坐飞机赶来,我们马上去她家核实情况。 此时,海额尔立刻回到办公桌,拨打才子的手机。 由于‘激’动,结果拨了两次都拨错了号。第三次,才正确的打通。 主编喊配合海额尔报导的年轻记者到海额尔的办公室。没多时,全报社的人都知道老丫找到了的消息,大家来海额尔的办公室看看究竟。 ~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