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稍微有一点害怕……”塔煜这时正被扣住,动弹不得,面对北冕大胆的性骚扰,塔煜无计可施。 “北——冕——亲——我可不记得我允许你这么调戏我妹妹啊?”一旁的星煜露着核善的笑容看向北冕,吓得北冕立即缩回了头,端正乖巧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。 转眼间,所有人的保护装置都被扣上。跳楼机启动了。 “这种慢慢上升的感觉最吓人了。”家祺饶有兴趣地对旁边的十锦说道。 “真佩服你这种时候还能解说……”十锦一动不动,就像冬天缩在窝里冬眠的家兔一样缩在座位里,两眼紧闭,咬紧牙根。 “把手伸过来!”不知道为什么,十锦对家祺要求道。 “干嘛?害怕?”家祺一边问道,一边慢慢伸出手。 突然,家祺感到有人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手。 “刺……”跳楼机停止了上升,发出了类似喷气的声音。 不需要人解释,大家都明白这象征着什么。 不需要人解释,大家都明白现在该怎么做。 一瞬间,跳楼机急速下降,那个从高空瞬间跌落的可怕失重,可以在瞬间击溃人的心理屏障,内心的安全感将荡然无存,剩下的仅有促使你拼命尖叫的绝望。 “当然,也有人坐跳楼机一声不吭的,这种人,要么是淑女,要么是闷骚,除去这两种情况,大概就是笨蛋。”进跳楼机前,家祺这么对十锦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