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方泽向老丈温声谢道:“无妨!老丈且看我为民除害!” 张恒恶狠狠瞟向老丈,那老丈手一抖,终究还是不落忍,又道:“这张恒是邻县莫家庄管事张有财的侄子,那莫家庄庄主可是和五岳派掌门高足称兄道弟的,你可莫要因为顾念颜面就吃了大亏……” 方泽面色一沉,问道:“老丈,我且问你,这帮人平时有何恶行劣迹?” 一众混混皆把目光看向老丈,其中蕴含的威胁之意,不言自明。 方泽袍袖一扫,众人立刻“哎哟”连天,脸上如被钢刷刷过,露出一丝丝血痕。 那张恒激发了凶性,犹自不知死活,瞪着方泽直欲将他碎尸万段。 方泽看也不看他,只是宽慰那老丈道:“老丈若是心怀顾虑,且站在一边,稍后我们再来叙话!” 那老丈一跺脚,叹道:“罢罢罢,左右是被他们惦记上了,索性我一把老骨头无有牵挂,就与你分说一二。” 方泽面露喜色,连声赞道:“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。非非,给老丈看座!” “好呢!”曲非烟屁颠屁颠从店内搬来一张凳子。仪琳见状又给二人都沏上一杯好茶。 那老丈抿了一口茶,娓娓说道:“那为首的叫做一撮毛张恒,报信的叫做过街鼠张新,这个是周全,这个是王耀……他们都是我们县城的破落户,平时也没有什么正经营生,不过偷鸡摸狗,在青楼赌场厮混,倒也没有什么恶行……约莫就在一年前,这张恒的本家叔叔张有财当了邻县莫家庄的管事……也就是从那时起,这伙子人也就无法无天起来……” 那老丈越说越激愤,对着张恒他们破口大骂起来。张恒撇过头去,面露不屑,心头冷笑,暗道:“你现在倒是说得痛快,等会便让你有口也说不出来。” 那老丈说到激动处,显然是动了真怒,连连咳嗽,止也止不住。方泽急忙抵住他的后心,渡过一丝真气,方才让他平复下来。 “老丈息怒,且慢慢道来!” 老丈看了方泽一眼,继续说道:“我本在城中私塾教授几个蒙童度日,家中只有一子,好不容易为他定下一门亲事。成婚那日,这几人也来道喜,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灌了一个烂醉,又假做扶我那儿子去新房,百般调戏我那儿媳……可怜我儿媳受辱不过,一气之下就投了井……这帮畜牲怕事情败露,竟将我那不省人事的儿子也丢到了井里……” 那周全听到此处,显然有些怕了,狡辩道:“你儿媳自己投井,关我们甚事?你儿子也是失足跌落井中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