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-《权臣的在逃白月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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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阑跟随王宥的指引入座,王勤生马上送来茶水,给二人各倒了一杯。
“听闻京兆府近来案件颇多,温大人前来,可是有些事情恕之尚能尽绵薄之力?”
虽然王福一直不允,但王宥早几年便会替人写些状纸补贴家用,温阑也因此久闻其名。只是他只写状纸,并不出面替人打官司,温阑只在今年才有机会见过他几次。
“近来京中的确不太太平,三年一次的春闱,各地考生进京,会试虽已结束,却仍有大量考生想等着殿试结果出来再离开,还有不少外地人特地赶来等着见状元游街,因此便有些歹人浑水摸鱼,每日失窃的案件都要接好几桩。”温阑叹息,又正色道,“不过我今日前来,并非为了公事。”
王宥眉眼微动,望着温阑道:“温大人请讲。”
温阑见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,原本酝酿好的话又在腹中打了个滚。
虽然他向来不拘俗礼,不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,对于许多人家娶回的新妇甚至见都不曾见过一眼更觉荒唐,可王宥饱读四书,瞧着是端方君子温良如玉,若开口太过荒唐,倒怕把人吓住了。
“其实是这样……”温阑酝酿一番,道,“舍妹温凝,上次在慈恩寺中,恕之也见过。”
王宥墨色的眸子深如暗潭,明明极为认真地瞧着他,却看不见其中波光闪动,读不出他的心绪来。
温阑只能继续道:“我们兄妹三人,一人沉迷医药之道,一人醉心酒道,阿凝呢,便是爱诗如痴。”
温阑这话说来有点心虚,温凝的确倾慕才子,但那是受当年授业先生的影响。她九岁方才被温庭春逮在家中读书识字,女诫是能倒背如流,说她爱诗却有些过了。
但这不就是寻个借口么……
温阑继续道:“她时常在家中作画写诗,心中有许多困惑,可惜我与温祁不学无术,家父公事繁忙,她一待出阁的女子,请夫子又略有不便……这不前几日恰巧与恕之在寺中相识,我想着……如若恕之方便,可否寻个机会为舍妹答疑解惑,指点一二?”
这借口寻得冠冕堂皇,风雅有余,只是王宥又不傻,孤男寡女私下相见,这其中的弦外之意他必然听得明白的。
温阑与王宥打过几次交道,知他为人极有章法,守原则,他并不认为他会如温凝所说,胡诌婚事。
所以他这次过来,包括说这番话,实在是因为抵不住温凝的眼泪攻势,并没打算王宥会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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