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两人的气质样貌在人群中本就惹眼,他忽而就看到了这一男一女。 张洪兵的吼叫一下子顿住,满布血丝的双目,眼珠子鼓得都要掉出来。 那两个人,不正是把自己害惨了的狗男女嘛?! 他有十多年没见过顾非寒和苏小漓。 苏小漓他自是忘不了,而当时护着苏小漓的顾非寒……显然张洪兵将长相有六七分像的凌义成认错了。 认错人,不妨碍张洪兵心里早已极度扭曲和偏激。 看着那两人愈发富贵安宁的样子,张洪兵恨得牙疼,顷刻间已是怒火中烧,五脏六腑全部沸腾炸裂,血涌上脑门。 他这辈子就是毁在那两人身上的! 罪魁祸首! 从堂堂大村长的儿子,整个村横着走的人,混到在监狱里一呆就是十年。 放出来之后老爹早就死了,失去了所有倚仗,他又没什么文化,只能做在工地上拉钢筋、扛钢筋的苦力。 若说即便是做苦力,只要好好过日子,也是一个正经营生,可他最近不知怎么得又染上了赌瘾。 每天拉完钢筋、一卸车就去村头的地下小赌场里赌钱。 赌瘾发展到现在,张洪兵连钢筋都不想再去扛,只想着去赌场赢钱发大财。 可今天他手气背得很,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。 喝过酒的张洪兵趁着天快黑,又和工地上的人熟,偷偷开了工地拉钢筋的卡车跑到县城,顺手偷了些截断的短钢筋放在车上,打算明天先去卖废铁换钱。 只是算下来,卖废铁也卖不了几个钱,他又开车到赖春花这里,抢她要饭的钱。 谁知赖春花手里却只有几块钱都不到。 连酒钱都不够,更别说去赌了! 刹那间,气血翻涌的张洪兵已经跳上了卡车。 “咔咔“两声发动车子,一脚油门,直直朝着那对“狗男女”的后背加速冲扎过去。 凌义成的后背瞬间感受到一股邪风和轰隆声响。 说时迟那时快,几乎是本能的反应,他长臂一搂,已经将苏小漓环抱住转开,而另一只手中的保温桶挥向了身后。 凌义成被卡车侧翼狠狠撞蹭过去,卡车本就有些卷边的车壳子穿透衣服,划破了他的后背和肩膀,血液瞬间渗了出来。 两人被巨大的力量带倒,齐齐摔在卡车的侧面。 即便背后疼痛难忍,凌义成仍然没忘记垫在苏小漓身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