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比如齐知。 “父亲,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,这是落春搞的烂摊子,凭什么让我们陆氏全族的人背锅,谁不知道,五叔的嫡长女因为这事儿婚事都黄了,昨日还割腕自杀,差点没能救回来。”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“你疼爱落春媳妇也是知道,但您也不能不为我们全家族的人考虑,难不成真的要让全族女嫁不出去吗?” 齐知还拿出一条布满血的纱布,“这是那个可怜的孩子的血,您瞧瞧……五叔家的女儿您也是抱过的,她是多么可人的一个孩子啊,如今被逼死,您真的忍心吗。” 陆泯看着那条带血的纱布,也沉默了。 孟灼儿瞅了瞅,白眼都快翻上天了:“不是……陆夫人,您说这纱布上的是割腕自杀的姑娘的血,可我看着……这是鸡血而不是人血吧?” 齐知一僵,其他人也愣住了。 孟灼儿上前接过纱布,笑得灿烂:“鸡血跟人血差别可大着呢,这味道也不对……陆夫人你说的那姑娘是人还是鸡啊?” 齐知显而易见地慌了。 孟灼儿捏着纱布绕着祠堂走了一遍:“说说看,这是谁家姑娘割腕自杀的血,让我们去求证求证,若是真自杀也就罢了,若是假的……传出去后不知本户人家应当如何自处,外人又会如何议论。 说谁谁家出了个弄虚作假的姑娘,心狠手辣逼死族姐之类的?” 一大家子人面面相觑,谁都不说话,但有几个显然已经是心虚了。 陆泯忽指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说:“你不是说瑶瑶割腕自杀吗?这怎么会是鸡血?” 男人支支吾吾,半晌都说不出话。 孟灼儿走过去,将纱布放到男人面前:“原来是你家的闺女出事儿啊?这上面的鸡血解释解释吧……你可别想隐瞒,这伤口的新鲜程度只要是个大夫都能看得出来,更别说找仵作了,你就算是想弄虚作假,现如今再回头给自己姑娘一刀,也晚了。” 男人眼珠子乱瞟,不说话。 孟灼儿冷哼,直接把纱布摔在男人脸上:“你也是有女儿的父亲,你怎么好逼死一个同你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姑娘,你还是不是人。” 男人心理防线很弱,慌得跪在地上,他指着齐知说:“这不怪我的,是齐知让我这么做的,她还给了我七十两银子。” 齐知差点没气晕过去:“你满嘴喷什么沫子——” 她急得上前给了男人一巴掌。 男人不想担罪名,也气不过,竟跟齐知当场扭打了起来。 整个祠堂顿时乱作一团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