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是吗?”江清然没拆穿苏玉行的谎言。 她要知道白知情到底有何目的。 令钱肉肉松开苏玉行,在苏玉行耳边附和几句。 苏玉行时不时点点头,记在心里。 “娘,我保证将功赎罪,完成好娘吩咐给我的人物。”苏玉行打着包票。 他的自尊心得到小小的满足,娘心中还是有他地位的。 这么大事情,全家也只有他可以圆满完成。 他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。 苏玉行宛如争宠的小孩子,一时间忘记自己赌博事情。 与黄金多主动去和白知情套近乎。 白知情只当他二人赌瘾又犯了,兴致冲冲带他们去了一家名为致黑的赌坊。 苏玉行故意摸着空空如也的荷包,难为情道:“知情,你手里头有没有银子,借我点儿呗?” “行啊。”白知情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。 苏玉行拿着它下注,无意间抬头瞥见二楼有个戴面具的人影往他这儿瞅。 视线太暗,苏玉行以为自己看错了,再次瞄向之前看到人影方向时,早已没有戴面具之人踪影。 “难不成是我眼花了?”苏玉行呢喃一句。 回家后,一字不差地将此事说与江清然听。 戴面具的男人? “你是不是这几年在外面太飘,得罪人了?”江清然怀疑苏玉行口中戴面具的神秘人正是白知情攀上关系那一位。 苏玉行仔细回想自己从靠童生、秀才至举人时,向来是以礼待人。 他飘也是考中举人后,才不务正业的。 “娘,儿子得罪人也是近两年,之前没有。” 在学院读书时没得罪过人,那便是赌博时说大话不经意间惹了谁。 毕竟有时候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 话说回来,赌坊里貌似没见过公子哥去赌的,人家顶多是去妓院。 “你老实交代,你去过花天酒地的地方吗?” “花天酒地,娘,那是哪儿?”苏玉行懵逼地望着江清然。 江清然瞧他模样,也不像是去找妓女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