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笙掀起眼皮儿抽空观察他一眼,继续施针。 白木在旁边心急如焚,好几次想要开口,又生怕打扰到这位小祖宗,只能自己在那干着急。 半个小时后,男人上半身全都被扎上了银针。 在最后一根银针扎进去时,本来减弱几分的痛感突然再次来袭。 季宴礼忍不住嘶吼出声,双手更是控制不住想要去拔针,时笙连忙制止 “别动,愣着干什么,帮忙啊。” 白木点头,迅速蹲下按住男人的手,任由他奋力挣扎。 看着自家爷额角暴露的青筋,白木忍不住开口:“姑娘,我家主子好像更疼了怎么办?” 时笙:“很正常,这还只是第一个疗程,往后会越来越疼,习惯就好。” “第一个疗程?不是一次就好的吗。” 时笙:“你当我是神仙啊。” “........抱歉。” 见男人疼的眼睛充满红血丝,时笙说了一句:“疼就喊出来,我不会笑话你的。” “..............” 全身的疼痛致使季宴礼的视线模糊起来,他双手死死掐在一起,试图来缓解身体内的痛感,白木看着他掌心溢出的鲜血,忍不住擦擦眼睛。 “你们感情挺深。” “我的命是主子救的。” 时笙了然点头:“能够不顾世俗的眼光,挺勇敢。” 白木一愣:“你说什么?” “没什么,按紧,别让他动。” “哦。”白木的注意力再次被转移。 就这样,季宴礼整整疼了一个小时,时笙才开始拔针,此刻男人的皮肤几乎白到透明,胸膛上更是沁满了汗珠,整个人破碎的靠在墙上不停喘息。 等最后一根针拔掉,季宴礼身上的痛感瞬间消失殆尽,这种轻松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“主子,你感觉怎么样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