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等婉嬷嬷再回到内院,陆家的外室子将和庆公主的爱子打成重伤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。 同时传的还有陆家今日宴会上发生的那些事,还有许氏母女二人如何放浪形骸一起大战三猛男…… 这事可不是谢澜让传的,今日去陆家赴宴的那么多人,当时那种情景看到的人不少,从哪传出去的自然无从查证。 说不定还是陆家的人故意往外说的。 陈夫人也是个护短的,自己亲孙子被人打成这样,她这个做祖母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。 现在又听到府中下人说的事情,陈夫人抚摸着腕间的翡翠镯子,脸上布满寒霜,“这事不能这么轻易揭过,我这就进宫找太后娘娘做主。” 陈家也是满门忠烈,陈夫人同太后是姨表姐妹,当年陈侯爷也曾救过当今皇上一命,为了给孙子出气,陈夫人不惜豁出老脸让太后出面严惩陆家。 就算孙子没受伤,单单许氏母女今日做出的那等下作事,还有那外室登堂入室,陆家也能被惩罚,陈夫人去求太后不过是再添把柴而已。 此时已经未时末,时值五月,阳光斜斜地散落,泛着初夏特有的温暖与热烈。 陆家却笼罩在低气压之下,整个府邸宛若寒冬,氲氤着一层冷气。 陆老太太拖着虚弱的身子,不顾大夫说得不能再受刺激,正指着跪在地上的许氏和陆诗宁破口大骂。 “你们两个蠢货到底怎么回事?为何屋内的人不是夏云锦?现在倒好你们母女二人同人颠鸾倒凤被人看个正着! 侯府的脸面全都被你们丢尽,我们陆家可容不得伤风败俗、不守妇道的女子!” 老太太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,嘴里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,眼中的寒光锐利如刀,直直射向许氏二人。 若是目光能杀人的话,老太太恨不得在许氏和陆诗宁身上扎出成千上万个血窟窿,以泄心头之恨。 许氏心头一颤,她太知道自己这个婆婆,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她们母女二人去死。 “母亲,儿媳不想死,儿媳是被人陷害的!”许氏重重地在地上磕头求饶,“儿媳可以在陆家做牛做马,只求母亲饶儿媳一命。” 屋内响起咚咚的额头磕地的声音,许氏一点都不觉得疼,同死相比,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? 第(2/3)页